怡情,增智于读书间 文/翟世敏
法国作家罗曼·罗兰说得好:“读书可以广智,宽容可以交友”其实这也是父亲曾经对我的谆谆教导。父亲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师范毕业,也算得上那个时代饱读诗书的人了,而且很早就是《长江文艺》等刊物的作者和忠实读者。受父亲的影响,我从小对书痴迷有加,喜欢的书不需要别人强迫我去记忆、去背诵,却能很自然地刻在记忆中。
因业余时间喜欢看书,因此床头也就有了一大摞书。想看的书信手沾来,或斜依床头,或靠背而坐,无须咖啡,无须香茗,只要投入均可读出一种极致———在静谧的时刻,手捧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会跟随大师的足迹去踏遍祖国的大江南北,深思着中国文化的发展,华夏文化所遭遇的历史浩劫也深深震撼着我的心灵。读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会顿感荷花的淡淡清香飘然四起,心旷神怡。也万分遗憾和感慨着诗人海子在山海关隆隆的车轮声中,在诸多书籍的陪伴下,永远飞翔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理想圣地、叹息着诗人顾城在“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的呐喊声中去寻求自己心中永久的光明、惊叹和钦佩着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保尔.柯察金的顽强;敬仰着《老人与海》中那位普通而又可敬的老人锲而不舍的海上跋涉……。
苏轼说过这样的话:“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人间书”,我无力读尽人间之书,却也心向往之!踏入社会以后,看的书不在少数,实难枚举。不过最让我怀念的,还是课外读物极度贫乏的学生时代。记得在初中时期,地理课上老师在费尽口舌地讲,我却用课本遮挡着小说或者报刊,痴痴迷迷地,随着主人公命运的跌宕起伏,也悲也喜,物我两忘。当时我也常扪心自问:这种举动算不算对老师的不尊重呢?终究也没个正经答案。后来答案终于在作家席慕容的作品里找到。席慕容说:如果用上油画课的时间去画国画的话,这仍然是个好学生。后来也就时常拿席作家这句话给自己搪塞和壮胆,也顺便冲减一下对地理老师的内疚之情,呵呵。
当时之所以胆大妄为地在课堂上看课外书,主要还是因为那时不向如今的孩子想看的书应有尽有,当时能借来一读的小说和报纸都是十分珍贵的,一旦进入互相传阅的循环,必须日夜兼程才能保证整体进度。有时晚自习过后回到宿舍,匆匆忙忙洗刷完毕,就迫不及待地趴在床上读上几页。雷打不动的熄灯时间一到,寝室内即刻漆黑一片,可是好不容易借来的书,归还之前读不完总是心有不甘的,于是索性把被子向上一拉,迫不及待地打开手灯,静夜里就在这微弱而柔和的光亮下,与一页又一页氤氲着油墨芳香的文字缠绵一番。
记忆犹深的是当年父亲学校的《参考消息》报,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当时这份报纸正在连载《杨虎城将军之死》,就这小小的连载竟然把个青春年少的我迷得如痴如醉,对那报纸的狂热劲头绝不亚于现在的追星一族。将军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去争取中华民族的前途,这是何等的壮怀激烈、顶天立地!看到英雄在新中国成立前夕,瞬间便惨死在了敌人的屠刀之下,我的愤慨和叹息油然而生,同时也深感将军那份“栏杆拍遍无人会”的郁愤之情!可以说这篇连载之后激起了我强烈的读书欲望,时而欲罢不能。
怡情,增智于读书间,我深感在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一本好书犹如一位良师益友,这良师益友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举凡读书者都有喜好记录以积累知识的习惯,故而常读书绝非惊鸿一瞥的一抹蓝,那是永恒的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