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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启简介 篇一
林颖启简介
林颖启(1852-1914),福建福州人。1869年考入福州船政学堂第二期,林颖启“超悟绝人,每遇文义奥衍,众所瞠目不解者,公一一为之剖析肌理,文者洒然”。每试辄名列前茅。1875年,福州船政以自制之“扬武”快船为练船,将原“建威”练船上之刘步蟾等练生移入,又派第二届毕业生林颖启、萨镇冰、林履中等登船见习。在此次航行实习中,林颖启南历新加坡、小吕宋、槟榔屿各口埠,北至日本而还,颇增阅历。
1877年,福建船政第一批留学生出国,其中多是船政学堂第一期毕业生,第二期毕业生中仅林颖启等3人。林颖启与船政同届同学萨镇冰,同入英国格林威治海军学校学习。1879年秋,监督李凤苞又延聘英国水师炮队教习苏粹,教授林颖启等炮垒、军火诸学;延聘美国水雷官马格斐,授水雷、电气诸学。林颖启颇能“专心学习”,徇有所长。在英留学期间,林颖启还留心西方的政治情况,“虚心谘访,深究其立国富强之本”。1880年4月,留学3年期满,经李凤苞咨送回国,分派北洋差遣。
林颖启敏于治事,一丝不苟,数年间以积功,多次经北洋大臣奏保,擢花翎补用游击。1889年元月,李鸿章拣员补署海军要缺,奏请精练前营游击以林颖启补授,委带“威远”练船。
1894年6月起,日本往朝鲜不断增兵,战局一触即发。林颖启多次指挥“威远”到朝鲜侦查情况,并护送陆军增援牙山守军。11月6日,日本第二军占领金州后,旅顺旋落在即,刘公岛势孤,战局急转直下。李洪章采取避战保船方针,命令北洋水师深藏威海卫港内,林颖启颇不以为然,献策万言,提出“批亢虚”之计,对敌主动进攻,使其不及回顾,或可转败为胜,“议惊诸将”而不为当局所采纳。
陈启源简介 篇二
陈启源
陈启源 (约1825~约1905)
广东新式缫丝厂的创始人,中国近代民族工业的先行者。字芷馨,广东南海县人。他自称其家世代以农桑为业,自己则广泛涉猎诸子百家、星象舆地诸书,并曾和外国人有所接触。1854年(咸丰四年)他出国至南洋,遍历各埠,在安南(今越南)或暹罗(今泰国)看到法国式的“机械制丝,产品精良”,遂蓄意创办缫丝厂。1873年(同治十二年)陈启源回国后,在他的故乡南海简村办起一个名叫继昌隆丝偈的缫丝厂。最初规模很小,丝釜不过数十部,但由于采用锅炉热水蒸汽煮茧,并使用蒸汽动力和机器传动装置,劳动生产率显著提高,其工效相当于手工缫丝的六至十倍。此外新法所缫之丝,粗细均匀,丝色洁净,弹性较大,因此,售价也较手工缫丝高出三分之一。到80年代初,南海一带已有丝厂多家,并出口缫丝。机器缫丝的出现受到丝业行会的手工业者的反对。继昌隆成立不久,一些手工业者就起而鼓动风潮,要拆掉缫丝厂。1881年(光绪七年)因蚕茧歉收,工人失业,“锦纶行”(手工业行会)的手织工人,聚众二三千人,捣毁一家丝厂。继昌隆虽幸免于难,但不得不暂时迁往澳门。
80年代以后,手工缫丝业中,效率较高的足缫机逐渐代替了手缫机。陈启源设计的一种半机械的缫丝小机,也逐渐为广大的手工业者所接受。这样,在20世纪初的广东缫丝业中,手工缫丝和机器缫丝,又形成“并行不悖”的局面。进入20世纪30年代以后,广东缫丝工业开始衰落。继昌隆本身的结局也不例外,它经过多次转手,营业不振。继昌隆最初创立时,厂址是陈氏住宅伯豫坊,到了20世纪30年代以后,这一片厂址又还原为陈氏遗族的住宅。
向启军简介 篇三
生命的回声
作者:向启军[苗族]
雨落下来。
是那种落在地上能发出哗啦哗啦响声的雨。在这之前,巨雷在九重天上一遍又一遍地滚响,闪电将云层撕裂出一道又一道弯弯曲曲的口子,急聚的雨从低垂厚重的云层里喷射而出,横扫过散漫的天空,落到地上。地上升腾起一层迷乱的烟雾,烟雾翻腾如滔天的波涛,填满了每道沟壑,又冲上天空,吻接住大片大片的乌云。天地于是变得混沌迷茫。雨水汇成一股股的浊流,四处流淌,水面漂浮着无数枯枝败叶。呢土开始成块成块地崩塌,泥土默默无语。泥土被冲刷着分割着,稀释了溶解了,随流水源源而去。雨落了许多个世纪。忽一日,云头开始移动,云头疾走如飞,倏然退去,雨停歇了。
苍白的太阳悬在头上。
横躺在天底下,土地袒露出一片悠远千古的寂寞和沉静。看不见一只麂子奔跑,没有一只鸟飞过;到处是被冲刷后裸露的泥土。草衰败着,稀疏凋零,地势却平旷,极开阔地铺展过去,近处丘陵连着丘陵,远处山峦套着山峦,如波浪似地推涌。望过去,太阳下面是一片黄土地。再望过去,黄土地里布满了石头。石头密密麻麻,青色,极干净,被雨水冲洗出一道道清晰的沟纹。石头高高低低,像拱出地面的笋。石头拱出来,泥土便凹陷下去,世界似乎成了石头的世界,这块土地是一片瘠土。
山上只剩下一些细瘦的树,稀稀落落,像是一些劫难后的余生。但树干挺拔,盘根错结于石缝里,狠狠地扎进去,使石头为之开裂。树高而直,从山下看,棵棵将头伸进天空,到了上面,才有了枝叶,很拘束地抱成如拳的一团,大风吹过也听不见林涛,看不见摇动。看得久了,就会觉得它们似在孤傲无声地从山脊上走下来。
树的后面还是树,山的后面还是山,树和山的后面是隐藏的村寨。村寨里一栋一栋多是黄糊糊的泥屋;石头多,石头便垒了院墙,寨墙,砌成台阶,铺就坪场和寨巷。在堆砌的泥巴和石头当中,照例拥立着一棵树皮剥脱根枝如虬的百年大树。古老的大树顶天立地,古老的大树是一面旗帜。旗帜的顶端是个鸟巢。大树老了,那个圆圆的黑色鸟巢同样古老。
那时候,村寨里落地婴孩的呱呱啼哭声飞进鸟巢的时候,人们便纷纷走出泥屋,站在石墙上,端起火枪对着快要落空的夕阳,瞄准了,叭的就是一枪。缕缕蓝烟里,夕阳晃了一晃。
云朵极慢地在空中飘移,将阴影投放到山坡上。山坡隐隐的浮动。金黄的牛背一时消失,一时显露,白色的羊群像一个个撒落在山坡上的白色的石头。
牧人坐在树下,开始唱歌。歌声滋润如水,打湿了牧了身旁的稻草。
旷野里烧起了一堆一堆的烟火。烟子飘过块块荒地,染蓝了潮湿的天空。在天和地的背景下,人和牛的影子显得非常渺小。土地已经暖过劲来,辛勤的牛们牵引着木犁,熟练地于石头缝间犁来犁去,犁出无数弯曲的纹路。纹路很美丽,像海的波浪,那些石头像孤独的岛屿。随后人们开始播种。种子从女人极温润的手掌里飞出,在阳光中划一道金色的短线,缓缓落进土里。
阳雀子从天边飞来,悠长的鸣叫跌落山坡,油桐树下便生出数不清的雪白菌子。那时候,禾苗从地里齐刷刷地长出来,在天空下站成迷人的包谷林。包谷林漫山遍野,在阳光里闪着翠绿的光泽。热风吹起,包谷林便翻滚如涌动的海,完全淹没了那些岛屿般的石头。那时候,人们顶着烈日除草。男人脱去了衣服,只着一件裤衩,身上印满了被如锯的包谷叶划出的伤痕。女人依旧全身包裹,衣服如胶布粘贴在肉上,凸处极凸,凹处极凹,同赤裸无异,只是多了一层神秘。汗水顺着明处和暗处哗哗地流下来。喝光的水罐歪倒着,圆圆的罐口幽深黑暗,冒出缕缕干渴的烟。送水的孩子已经玩倦了蚱蜢,倒在树下睡着了,平稳的呼吸一短一长。
细雨再次落下来,淅淅沥沥,没有尽止,像某种预兆或信息,同时落下的是一些渐渐的凉意。天晴了。早上有浓浓的白雾,人们叫它罩子,太阳被锁在罩子里,直到中午才艰难地钻出来,草木日渐枯黄下去。庄稼地里,包谷豆子都已经收获,残存的包谷秆儿凌凌乱乱兀立着,土地和远山连成一体,褐黄一色,十分静寂。天空极高,觅食的群岛像一张大网飞过旷野。这时候,山脚下的村寨喧闹起来,坪场里摊满了辣椒和谷子,石墙上搭晒着成捆的黄豆,一束束的包谷棒子用绳索串起吊挂在屋檐下,鸡在屋边走来走去,啄食着落到地上的青虫。树寨里四处响起梿枷的声音。秋后的太阳擦过树梢,缓缓向西天坠去,泥屋、石墙和人的影子都渐渐拉长。村寨一片金黄。
明朗的天空开始发暗,尘土开始扬起。远山一寸一寸地矮伏下去,山影越来越淡了。荒野里时常有尖厉的呼啸伴随毛皮厚实的孤独蹿来蹿去。从村寨里伸出的石板路通向四面八方,上面堆积的落叶失尽颜色,片片旋飞如舞。寨巷变得冷落深长,每一栋泥屋的门都已经关闭。火堂里燃烧着熊熊的杂木疙瘩火,人们围坐在火边,吃烟,喝茶,喝包谷酒,纳百层鞋底,纺线。老人开始讲一个亘古不变的故事。铜头刺杆烟袋抱在怀里,喝着茶,眼睛眯缝着凝望着火光,下巴上灰白的山羊胡子抖动得如风中的干草。人们跟着故事翻过许多座高山,蹚过许多条河流,走过许多片树林和草地,心里陡然贮满了渴望和期待。窗外的雪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纷纷扬扬,雪花如远天放飞而来的纸鸢,停歇在大地上,将一层轻梦带给山里人……
牧人唱着歌,慢悠悠地将稻草搓成一根长长的粗大的草绳。
这块台地是块扇面。台地周围是青嶙嶙的石崖。岩极高,极陡,崖间的白云如丝如缕,飘来荡去。崖下流淌着一沟清清的活水,微风吹过,便有隐约的声音传上来。
背上的队伍已经走到台地的边沿。人们背着扁圆的木桶,从各自的村寨里走出来,逐渐汇聚在一起。一支长长的队伍,男的女的,老人孩子,皆弓着腰,拄着拐棍,爬过长坡翻过丘陵,连绵一线在平旷地里,仿佛极艰难地从天边走来。在沟边饱喝一顿后,人们用瓢将水舀起来,倒进桶里。人们舀得极悠然。偶尔抬头望望,清空已只剩下窄窄的一缕,若淌在头上的一缕飘逸的天河。随后背水上崖。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群体劳作总是伴随着各种昂扬的号子声的,但唯独背水没有号子。人们顺着石梯附崖而上,行走在台地里,无言,无声,眼光近于茫然,一切在坚韧沉默中进行。直到进了村塞,进了堂屋,将水倒进缸里,人们似乎才从如烟的往事中回过神来。
的确有许多干旱的日子。天空蓝得固执而美丽,没有一丝云雨的踪影。一日复一日,太阳无遮无拦从东天走到西天。没有朝霞和晚霞。牛卧在山坡上,耷拉着耳朵,迷惘地望着远方。每一口山塘都已干涸。禾苗和草由绿而黄,由黄而白,相互撞击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这时候,村寨的古树下,人开始敲打皮鼓和铜钹,仰天吹奏号筒和唢呐,一条纸扎的长龙舞动着,绕树游走,旋向树外的野地。同行的除开人群还有一公一母两只哀叫的山羊。野地里设了案桌,香烟徐徐升腾,两个赤膊男人手执利斧,猛力砍下羊头设于桌上,人们便纷纷合掌跪倒。乐声戛然而止,四野一片肃穆。乐声再起时,游龙开始往回走,羊血顺着桌沿流下来,染红了桌前的泥土,不语的天空却依旧蓝得极淡漠……
节日不仅仅是一种欢乐。
回旋的笋笙在台地上吹响,从石板道上传过来,顺着寨巷,迷人的音调越过一道又一道的墙院,飘进每一扇窗子。女人们在镜前已经打扮了很久。穿上最新的衣裙和鞋子,佩戴上最重最美的银饰,将头发梳过一遍又一遍,挽成发髻盘在头顶,用长长的丝帕包起来。随后人们走进村寨,来到台地上,台地便开始微微颤抖。台地沉睡着,但在每一个节日它会醒来。人们开始联手唱歌跳舞,跳笋笙舞摆手舞,唱属于他们的很浪漫很撩人很古老很沉重的歌谣。歌谣里有水酒般浓浓的味道。每支歌谣便是一条深深扎进地层的老根。老根会发出芽来,老根会长出枝叶,老人们唱过的歌谣跳过的舞蹈年轻人接着唱接着跳,节日永远属于年轻人。
牧人溘然去世了。临终前没有唱完的歌有如一条被截断的河流。牧人的牛羊依然散落在山坡上,搓成的草绳一圈一圈盘在屋角。人们为牧人举行了葬礼。清晨,九副铜钹铜锣鸣奏着开路,十二支唢呐呜呜吹响,人们闹闹嚷嚷抬着灵柩走出村寨走进墓地,棺头缚定的公鸡拍打着翅膀,手持木棍的人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棺盖。坟地里大雾弥漫,一座挨一座布满坟丘的山上。灵枢被无声地吊进墓穴,继而堆土,垒石,插上一枝长青树,灿烂的太阳正好钻出迷雾散去。太阳极圆在牧人的坟上落满了阳光。旷野里燃起三堆篝火。哀思未尽的人们拖出牧人生前搓成的草绳,相连着缠在腰间,开始绕着火堆转圈儿,唱歌群舞。大碗大碗的烈酒被倾入火中,火焰腾空窜起,喝醉的人们双手紧握草绳,摇啊摇,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吼。酒顺着脸腮流下来,泪水顺着脸腮流下来。这块台地上看不见的向往,从前流淌在牧人的歌声里,现在流淌在人们的脸上。那是生命的河流,有如太阳生生不竭。
篝火不熄,人们醉倒的旷野里。
据说这片土地曾经是一片大海。太古的海面上没有帆影,海浪温柔地低语着,潮汐日来夜往。后来,海水退去了,留下一片礁石,留下新的生命的回声……
高启简介 篇四
高启简介
明代诗人。字季迪,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元末曾隐居吴淞江畔的青丘,因自号青丘子。明初受诏入朝修《元史》,授翰林院编修。洪武三年(1370)朱元璋拟委任他为户部右侍郎,他固辞不赴,返青丘授徒自给。后被朱元璋借苏州知府魏观一案腰斩于南京。高启为明初著名诗人,与杨基、张羽、徐贲合称“吴中四杰”。其诗雄健有力,富有才情,开始改变元末以来缛丽的诗风。学诗兼采众家之长,无偏执之病。但从汉魏一直摹拟到宋人,又死于盛年,未能熔铸创造出独立的风格。反映人民生活的诗质朴真切,富有生活气息。吊古或抒写怀抱之作寄托了较深的感慨,风格雄劲奔放。有诗集《高太史大全集》,文集《凫藻集》,词集《扣舷集》。
刘启简介 篇五
吴楚七国之乱
发生在汉景帝三年(前154)的一次诸侯王国的叛乱。参与叛乱的七国的国王是吴王濞、楚王戊、赵王遂、济南王辟光、淄川王贤、胶西王印、胶东王雄渠。吴王濞为这次叛乱的主谋。七王的血统关系如下:
七国之乱的根源,是强大的王国势力与专制皇权的矛盾。诸吕当权以及汉文帝刘恒继统等政治事件,加剧了这一矛盾。七国之乱的导火线,则是汉景帝刘启采纳晁错的《削藩策》,削夺王国土地。
王国势力强大的局面,是汉高祖刘邦时形成的。楚汉相争阶段,刘邦迫于形势,分封了异姓王。汉五年(前202)刘邦称帝后,共有异姓王七人(见异姓诸侯王)。他陆续消灭了除去长沙王吴芮以外的六人。他认为秦祚短促是由于秦不分封子弟的缘故,所以在异姓王的故土分封自己的兄弟子侄九人为王,即同姓九王。高祖并与群臣共立非刘姓不王的誓约。
汉初的同姓诸王国,土地辽阔,户口众多。由于同姓诸王与高祖血统亲近,效忠汉朝,起着拱卫中央的作用,所以干弱枝强的问题这时并不突出。
高祖死后,当权的吕后违背誓约,立诸吕为王。吕后对于受封为王的高祖诸子,控制很严,有些国王甚至被摧残致死。齐王肥是高祖长子,地位尊贵,吕后对他虽有猜疑,但却难于处置。齐王肥献城阳郡地与吕后之女鲁元公主,主动调整同吕后的关系,才得以相安无事。
吕后专权以及分封诸吕为王,激起了刘姓诸王的强烈反对,王国势力与专制皇权的矛盾,以刘姓诸王与拥刘大臣团结反吕的形式表现出来。吕后死,诸吕聚兵,准备发动政变。当时齐王肥的儿子朱虚侯刘章、东牟侯刘兴居宿卫长安。他们暗约其兄齐王将闾领兵入关,共灭诸吕,由将闾继承帝位。刘将闾应约起兵,长安方面派遣大将军灌婴出击。灌婴屯兵荥阳,与刘将闾相约连和,待机共伐诸吕。这时,刘章在长安与太尉周勃、丞相陈平等协力消灭了诸吕势力。群臣认为代王恒外家薄氏比较可靠,估计不致出现类似诸吕弄权的严重问题。于是协议,舍齐王将闾而立代王恒为帝,即汉文帝。
文帝以高祖庶子继统,地位本来不很巩固。汉初所封诸侯王,到这时都经历了两三代的更迭,与文帝的血统关系逐渐疏远,政治上已不那么可靠。文帝为了加强自己的地位,采取了一些重要措施。其一是使列侯一概就国,功臣如绛侯周勃也不例外,目的是便于文帝控制首都局势,避免掣肘。其二是封诸皇子为王,皇子武是景帝的同母弟,先封为代王,于梁王揖死后徒封梁王。梁国是拥有四十余城的大国,地理上居于牵制东方诸国、屏蔽朝廷的关键位置。其三是采用贾谊提出的“众建诸侯而少其力”的策略,把一些举足轻重的大国析为几个小国,例如析齐国为齐、城阳、济北、济南、淄川、胶西、胶东七国,以已故的齐王肥的诸子为王。这样,齐国旧地虽仍在齐王肥诸子之手,但是每个王国的地域和力量都已缩小,而且难于一致行动。此外,爰盎、晁错针对淮南王长骄横不法,都提出过削藩建议,文帝碍于形势,没有实行。
文帝时一再发生王国叛乱。原来,朱虚侯刘章和东牟侯刘兴居虽有反吕之功,但他们曾有拥戴齐王将闾为帝的打算,所以文帝对他们没有以大国作为封赏,只是让他们各自分割齐国一郡,受封为城阳工和济北王。城阳王章不久死去。济北王兴居于文帝三年(前177)乘文帝亲自击匈奴的机会,发兵叛乱,欲袭荥阳,事败自杀,济北国除。文帝六年淮南王长谋反,被废徒蜀,死于道中。这些事件预示着王国与中央政权的矛盾正在加深,是更大的叛乱的先兆。所以贾谊在上汉文帝的《治安策》中慨叹说:“今或亲弟谋为东帝(按指淮南王长谋反),亲兄之子西乡(向)而击(按指济北王兴居拟袭荥阳),今吴又见告矣。”
景帝即位后,中央专制皇权和地方王国势力的矛盾日益激化,景帝接受晁错所上《削藩策》,下诏削赵王遂常山郡,胶西王卬六县,楚王戊东海郡;景帝三年,又削吴王濞会稽等郡。削藩之举激起了诸王的强烈反对。吴王濞首先与齐王肥诸子中最强大的胶西王卬联络,约定反汉事成,吴与胶西分天下而治之。胶西王卬又与他的兄弟、齐国旧地其他诸王相约反汉。吴王濞还与楚、赵、淮南诸国通谋。削藩诏传到吴国,吴王濞立即谋杀吴国境内汉所置二千石以下官吏,与楚王戊、赵王遂、胶西王卬、济南王辟光、淄川王贤、胶东王雄渠等分别起兵。原来参与策划的诸王中,齐王将闾临时背约城守,济北王志和淮南王安都为国内亲汉势力所阻,未得起兵。吴王濞年六十二,是宗室元老,也是晁错所议削藩的主要对象。他致书诸侯王,声称起兵目的是诛晁错,恢复王国故地,安刘氏社稷。在他的影响和策划下爆发的这次叛乱,遍及整个关东地区,形成东方诸王“合纵”攻汉的形势,震动很大。
吴国始受封于高帝十二年(前195),那时在江淮之间叛乱的淮南王英布败走吴越,高祖认为东南之地与汉廷悬隔,非壮王无以镇之,而高祖亲子均年少,乃封兄子刘濞为吴王。吴国是五十余城的大国。吴国的彰郡(辖今苏西南、皖南、浙北之地)产铜,滨海地区产盐,吴王濞招致天下各地的逃亡者铸钱、煮盐,所铸钱流通于整个西汉境内。吴国以船运载,一船相当于北方数十辆车,有较高的运输能力。吴国由于经济富足,境内不征赋钱,卒践更者一律给予佣值,因而得到人民的支持。文帝时,吴太子入朝长安,由于博奕争执,被汉太子刘启(即以后的景帝)以博局击杀,引起了汉吴双方的猜疑,吴王濞自此二十多年托病不朝。文帝为了笼络吴王濞,赐以几杖,允许不朝。吴王濞骄横不法,以珠玉金帛贿赂诸侯王和宗室、大臣,企图在政治上取得他们的助力。
景帝三年(前154),吴王濞起兵广陵(今江苏扬州),有众二十余万,还兼领楚国兵。他置粮仓于淮南的东阳,并派遣间谍和游军深入殽渑地区活动。吴楚军渡过淮水,向西进攻,是叛乱的主力。胶西等国叛军共攻齐王将闾据守的临淄,赵国则约匈奴联兵犯汉。景帝派太尉周亚夫率三十六将军往击吴楚,派郦寄击赵,栾布击齐地诸叛国,并以大将军窦婴驻屯荥阳,监齐、赵兵。曾经做过吴国丞相的爰盎,建议景帝杀晁错,恢复王国故土,以换取七国罢兵。景帝在变起仓猝的情况下接受了这一建议,处死晁错。暂时居于优势的吴王濞认为自己已经取得了“东帝”的地位,拒不受诏,战事继续进行。
在吴楚军西向攻取洛阳的道路中,景帝弟刘武的封国梁国横亘其间。吴楚军破梁军于梁国南面的棘壁(今河南永城西北)。当时周亚夫率汉军屯于梁国以北的昌邑(今山东巨野东南),他不救梁国之急,而以轻兵南下,夺取泗水入淮之口(在今江苏洪泽境),截断吴楚军的粮道,使其陷入困境。吴军多是步兵,利于险阻;汉军多是车骑,利于平地。战事在淮北平地进行,吴军居于不利地位。梁国又坚守睢阳(今河南商丘南),吴军无法越过。吴军北至下邑(今安徽砀山境)周亚夫军营求战。结果吴军一败涂地,士卒多饥死叛散。周亚夫派精兵追击,吴王濞率败卒数千遁走,退保长江以南的丹徒(今江苏镇江)。汉遣人策动吴军中的东越人反吴。东越人杀吴王濞。楚王戊也军败自杀。吴楚叛乱起于正月,三月即告结束。
在齐地,胶西等王国兵围临淄,三月不下。汉将栾布率军进逼,胶西、胶东、淄川、济南诸王或自杀,或伏诛。齐王将闾为汉城守有功,但是他曾拟夺取帝位,后来还参预过七国之乱的策划,特别是在被围困时又与胶西王等通谋,因此不能见容于汉,被迫自杀。在赵地,赵王遂撤兵坚守邯郸,郦寄攻之不下。匈奴人知道吴楚兵败,也不肯入汉边助赵。栾布平定齐地诸国后,还军与郦寄共同引水灌邯郸城,邯郸城破,赵王遂自杀。
七国之乱的平定,巩固了削藩政策的成果,在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汉高祖分封子弟为大国所引起的矛盾,并为汉武帝以“推恩策”(见推恩令)进一步解决王国问题,创造了必要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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