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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鬼故事短篇 篇一
笔仙之“校园游戏”
前些年,一种名为笔仙的灵异恐怖游戏在大学校园中传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游戏似乎没有当初那么火爆了,但是就在近些日子伴随着舍友的失恋,这游戏有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舍友小雅的男朋友向小雅提出了分手,凭心而论小雅的男朋友我们并不看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单方面的安慰小雅。
但是小雅不这么认为,她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男朋友离开自己的原因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找同宿舍的舍友小艾,来完了这个名叫笔仙的游戏。
游戏很遗憾的失败了,原因是因为小艾在游戏中,因为惧怕笔仙松了手,玩过笔仙的人都知道这可是游戏中最危险的,恶梦开始了。
晚上所有人都在睡觉,只有神经有些衰弱的我和满脑愁容的小雅没有睡,小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还睡的很香。
喜欢安静的我没有理会小雅,独自在被窝中装睡,这时一阵阴风冲开了门。小雅的张开了眼睛,奇怪的是宿舍中的其他人并没有感受到宿舍么开了。
我悄悄地看了小雅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倒是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一白衣女子,静静地出现在小雅的床上,这名白衣女子和小雅长得一模一样,只见这名女子脸色突然间苍白了,眼睛中开始流出了鲜血嘴唇红得吓人。
只见她对着小雅轻声说道:“我是你的笔仙,你不应该唤醒我的,呵呵。”小雅现在完全被吓傻了,说不出一句话。只见小雅的笔仙双手掐住了小雅的脖子……
第二天小雅没有起床,我不敢说什么,中午发现小雅死在了床上,医生说是突发性心脏病。
校园鬼故事短篇超吓人6篇校园鬼故事短篇超吓人6篇小艾也大病了一场,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是很不巧我看见了,奉劝大家千万不要玩笔仙这种恐怖游戏,不要图一时的快乐。
三千青丝女鬼
张强和静雅是大家公认的甜蜜情侣,但是近些日子以来,张强每晚都做着梦,这让他困惑不已。
梦总是一样的,梦中的女子长得很漂亮,每一次都对着张强说:“强哥哥,你看看我的头发好长哦,什么时候到腰了,我嫁给你好不好。”
每一次都不等张强回答这个梦就醒了。
张强把这个梦告诉了静雅,一整吃醋的感觉从静雅的心中油然而生,但是嘴上静雅说道:“或许是你休息不够吧,你平常要好好的休息。”张强点点头。
在一次张强清理宿舍的时候,发现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竟然有着不少的头发,这让他惊恐不已,因为这些头发都好长根本就不是他的。
晚上,出人意料的是他又梦到了那个女孩,说着同样的话,张强正想上前问什么梦又醒了。
第二天在他的床上又多了一根头发,这个现象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终于有一天晚上,梦中的女孩不在整理头发,而是身上穿着一身嫁衣说道:“强哥哥,我美么?”
张强点点头,女孩接着说道:“哥哥我嫁给你好不好。”
张强想到静雅猛的,摇了摇头,女孩哭着跑开了。
张强惊醒了,看了看表2点了,这时他惊讶地发现身穿嫁衣的女孩竟然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女孩哭着哭着眼中就留出了血,慢慢的女孩的舌头伸出了好长,头也一下耷拉了下来……
女孩幽幽地说道:“强哥,我好苦啊,我是你在老家未见面的未婚妻,你在这找了女朋友。按老家的规矩我终生不能再嫁人,一气之下我就吊死了。下面好冷,哥哥你你陪我好么?”
言罢一头长发缠绕在了张强的脖子上……
半夜的图书馆
同学们相信大家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用书来占座位。其实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因为半天图书馆是人们学习的地方,但是到了晚上照样有在这里学习的。
记得那是大一的下半年,那是为了期末考试,我下午来到图书馆学习。学了一会,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为了安静,我选择的图书馆最里面的桌子。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图书馆晚上是不开放的,也就是说我被锁在了这里。
这么大一间图书馆安静的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一种恐惧感慢慢的涌上了心头。
大约到了晚上12点左右,图书馆的灯竟然亮了,奇怪的是灯的颜色竟然是绿色的。幽幽的绿色让我的心中慢慢的升起了一丝凉意,图书馆变得不再安静了。
只见在图书馆中多了一些虚幻的人影,他们仿佛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但是我却能真真切切的看见他们,每一个鬼物面色都是那么的狰狞,我慢慢地靠近书架,只见在书架上的书已经完全被换掉了。现在留在书架上的书发着幽幽的绿光,上面的文字我竟然丝毫不认识。
有一些鬼物坐在白天同学们学习的地方,有些同学们把书放在了座位上,这些鬼物翻开那些书本,记录下同学们的名字……
看的我是一阵心惊,幸亏这些鬼物看不到我在他们之中,我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蜷缩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中。
硕大的图书馆,直到第一声鸡鸣这些鬼物才消失了。
同学们学习是一件好事,但是一定不要占位,我也不知道那些鬼物为什么记录名字……
短篇校园鬼故事精选 篇二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的男生被分别分在两个宿舍,28号和29号,那时,学校正好在建新的宿舍楼,现有的宿舍楼全部分配给了女生和老师,我们被分配的宿舍是多年前的老教师宿舍,还是平房,可是,再埋怨也没办法,只能等新的宿舍楼盖起来才能入住了!
10月11日,星期四,放学。
隔壁的一个哥们儿说有些急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
他是跑校生(不和我们同班),所以就把自己刚买的山地车扔到我们的宿舍,说怕放到外面弄丢了,我们也没办法,只好把他的放到窗户下面的一块空地上。
到了晚上,我们无事,乱侃了一阵便早早的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依稀听见有些声音在响,先开始我以为是同学起夜,但后来又听听,好象是有人在弄自行车。于是我睡意朦胧的把眼睛睁开看了看,前面黑洞洞的,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的人正坐在山地车的车座上,蹬着那辆山地车。
我突然有点发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蹬了会儿车,然后就背对着我缓缓走来~~后来我就不记得了,迷迷糊糊好象又睡着了,早上起来以为是在做梦,可听其他同学说也看到了。
大家就有些恐慌,但后来几天也再没有其他类似的事儿发生,事情也就渐渐平静了,可山地车的那个哥们儿却一直没来取车。
大概半个月后,那个哥们儿的家长来办退学手续,顺便取车,我们一问才知道,那个哥们儿那天晚上出了车祸,而我们也清楚的记得他来放车的时候就穿着红色的毛衣!
短篇校园鬼故事精选 篇三
在吃完晚饭后,我和平常一样,按照约定在宿舍楼前等着萍。
我们今天晚上约好去冒险的。我们的目的地就是在校园的最南端的那个小楼里。我们这里的人都叫它鬼楼。
其实那个所谓的鬼楼原来也曾经是一个女生宿舍的。但是关于鬼楼的一些传说都是由学生之口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五花八门。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就是说在“”的期间,这个学校有一对恋人,本来很相爱,可是那个男的为了自己的“进步”,主动揭发自己的恋人曾经说过的一些“政治反动言论”。结果那个女的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实,就在一次批斗大会之后,从那栋楼的顶层跳了下来。据说那个女鬼后来一直留连校园不去,似乎是不甘心,要等她的情郎出来问个究竟。传说虽然是传说,但是有名有姓,有时间有地点,听上去也颇真实。但是我们来这里读书的一年之间,并没有遇到过什么怪事。甚至连各个大学里都不可避免发生的,因情事或因学习压力而导致的自杀事件都没有。那个所谓的鬼楼,在我们的眼里,只是一个破败的,贴了封条上了锁的老楼罢了。校园里这样废弃的老楼,也不只这一个。
今年大学开始扩招,生源一下子增加了几乎百分之四十。我所在的大学是面对全国招生的,来自什么地方的学生都有,即使把住在本市的学生都赶回家,宿舍也还是不够住。在几乎所有可以利用的空置的房间都被派上了用场之后,学校和宿管科打起了鬼楼的主意。昨天遇到班里几个男生,他们告诉我说鬼楼的锁和封条被拿掉了,已经有人开始在里面打扫卫生。新生现在都在郊区的军营里参加军训,大概还有半个月,等他们回来就要搬进去住了。
老四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丫头,我们哥几个昨天晚上到鬼楼里探险啦!”
他的语调里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兴奋:“鬼楼晚上不上锁,也没人把守。”
“哦?”我听了也兴奋不已:“里面有什么?快告诉我,都看见什么了?”
他故作神秘:“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看。敢吗?”
“我有什么不敢?”我一点都不含糊说道:“去就去!”
“光凭嘴说啊!”老四说:“拿点纪念品回来吧,里边还有好些东西没清呢。”
“A piece of cake!”我用英语课上刚学会的短语回敬他。
我的确很想去。我是一个非常有好奇心和爱冒险的人,总爱在平淡的生活中寻找刺激。当下就去约好朋友萍晚上一起探鬼楼。萍听说我的想法,吓得面色惨白。
“你疯了吗?我不去,你也不要去,太可怕了!”
“怕什么,有我呢。”我鼓励她。
其实,天知道,我硬拉着她也不过是要找个伴壮胆。经过我几乎整整一天的缠磨,最后萍终于勉强地点了头。
“我去也好,管着点你,省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地闯祸。”
萍比约定时间晚了一点出来。
“手电筒带了吗?”我问道。
“带了。”她说。
看的出,萍很害怕,声音都在微微打颤。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紧张,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对于今夜的冒险,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10分钟以后,我们站在了鬼楼的前面。夜色下的这栋老楼房比白天看上去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两扇楼门一开一合,里面黑漆漆看不到任何东西。
萍扯着我的衣袖,说:“咱们回去吧,我害怕。”
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其实我看着那月色下破败的楼房,心里也有点发憷。但是服输不是我的性格。
我说:“都已经到这儿了,怎么能回去呢。让老四他们知道还不笑话死。跟我来吧,没事的。”
我一伸手,推开了掩着的半扇门。门轴发出许久没有润滑过的嘎吱声。我打开手电,朝里面照去。楼道里面的结构和我们现在住的女生宿舍差不多,印证了这里以前确实曾经是一个宿舍。我打着手电走在前面,萍跟在我的身后,楼道里寂静极了,只听见我们的脚步声,
“沙沙、沙沙!”
正对着门口的是水房,一排水龙头在惨淡的月光下散发出金属色。偶尔,还滴下一滴水来,发出的微小的声音在那样的情境之下听起来,却象是大炮的轰鸣。一定是白天宿管科的人来修理过水管了。我想。
水房左边是厕所,门口挂的牌子歪到了一边。厕所是校园鬼故事最经常发生的地方了,当然要进去看看。我拉着萍走进去。狭小的空间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用手电上下扫了一圈,看见几乎所有的角落都积满了蜘蛛网,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几把笤帚。厕所的隔断有的已经没有了门,有门的也都是掉了半边,歪斜在墙边。萍坚持不肯再进一步,无奈,我只好退了出来。
我们沿着走廊向右走。那里是一间间的宿舍。我推开头一间的门,屋子里的一景一物映入我们已经开始适应黑暗的眼睛。屋子的两边是两排双层的床,左边两个,右边一个,旁边是一个储物柜。
“真夸张,”我说:“这么多年了,还是用的同样的柜子。瞧,和咱们宿舍里的一样。”
萍显然没有心思去研究这个,她用微微发颤的声音说:“还是走吧,转了一圈也够了。”
我正想开口表示反对,但要说出的话被我们接下来听到的一个声音截住了。我们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从走廊的方向传来。
“沙沙、沙沙!”
脚步声虽然是轻轻的,但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听得很清楚。那的确是脚步声,而且,是在越来越近地向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走来!
我浑身的寒毛一下子炸了起来,下意识地熄灭了手里的手电。萍也肯定听到了那个声音,月色下她的脸苍白如纸。我们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不知道该怎么办。听着那声音渐渐近了,但是自己的手脚象是脱离了身体,一动不能动。脚步声到了门前,停顿了一下,然后门被缓缓地推开了。我们眼睁睁看着那扇门被慢慢地推开。
一点点、一点点……
在门被完全推开的一瞬间,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下子拧亮了手里的电筒,同时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大叫。
发出惊叫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进来的那个家伙叫的声音比我还高。手电昏黄的光柱里我看见一张同样充满恐惧的脸。却原来是同班的女生小晴!
“会吓死人的!”我恼怒地说,惊魂甫定,一颗心咚咚地不住猛烈狂跳。
“谁吓死谁啊?”小晴看来也是受惊不浅。
“你们也跑这里来啊,怎么事先不说一声呢。”
“谁都别吓谁了,快回去吧。”萍嘟囔着:“就不该来。”
“回去了,回去了。”小晴边说边转身朝外走:“就是一个破楼,什么也没有。”
我和萍跟在她的身后向外走。但是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改了主意。
我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到楼上看看。”
萍显然被我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坏了,她说:“你疯了吗?别去,求你了。”
小晴说:“我看她是有毛病了,也不嫌脏,这楼里到处都是土。别理她,萍咱们走。回去睡觉。”
萍迟疑着站在那里。说实话,我不希望她走,我一个人留下还是多少有点害怕,但是好强的心理让我说不出挽留的话,再说她胆子小,我不想太为难她。萍看了我一眼,她了解我,知道不可能说服我。
最后萍叹了口气,说:“小晴你先回去吧。”
“两个神经病。”小晴丢下一句话,就走出了楼门。
我很高兴萍能留下陪我,她一向胆小,平时我们讲鬼故事她都躲开不听。今天能为友谊牺牲真让我感动,虽然我猜这可能也是因为她不敢一个人在晚上走回宿舍。小晴和我们住在不同的宿舍楼里。
萍显然是很不情愿留下的,她一边上楼,一边埋怨我为什么还没闹够。
我说:“小晴一个女的都敢来,我们是两个人,那岂不是输给她了。人家连手电都没带。再说,答应了老四要拿点东西回去做纪念的。”
萍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
“不要那样!”她说:“我听说动了鬼的东西,会惊扰她的。”
萍的话让我浑身一哆嗦,她就那么赤裸裸地说出了那个字,在这样的情境下,这个字眼让我不寒而栗。
“哈哈,”我掩饰地干笑了几声:“我还以为你是无神论者呢。放心吧,没有鬼的。都是自己吓唬自己,象刚才遇到小晴那样。”
她叹了口气,我拉起她的手继续往楼上走,我们两个人的手全都冰凉如铁。
这个楼一共有四层,我把萍连拖带拽地拉到了最高一层。
我看着萍苍白的面色,忽然想吓唬她一下,我说:“知道为什么来这儿吗?听说那个女鬼当年就是从这一层跳下去的。”
我说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残忍了,因为我看见萍几乎被我吓哭了,眼里竟然浮现了盈盈的泪光。
她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企求似的说:“我们还是走吧,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走吧。”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软。但是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拿到点什么,岂不前功尽弃。
我安慰她说:“就走,就走。”
我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宿舍说:“去那间屋里看看就走。”
那间宿舍,就是传说中那个女孩子跳下楼去的房间。
萍显然也是知道的,她畏惧地看着那间屋子的房门,说:“不要进去吧。”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经过刚才在楼下和小晴相遇的惊魂,我的胆子变得大了一些。我用手电四下里照射着。这间屋子的布局和刚才楼下的那间除了朝向不同以外没有什么区别。杂乱肮脏的架子床,柜子,桌子。墙上还有几张不知什么年代的张贴画。尘土太厚,根本看不清画的内容,只看出十分的陈旧。我上上下下地搜寻着,琢磨着带点什么走。
萍显然很不适应这屋子里的一切,板着脸站在那里。
“你闹够了没有,快走吧。”她显然是有点生我的气了。
“好啦,好啦。”
我也觉得自己折腾得有点过分了。
“没意思,走啦。”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电光所及之处,床底下的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看!”我叫道:“看那是什么?”
那是一个本子,静静地躺在靠窗的床下一个不为人察觉的角落。我象发现了宝物一样,一下子跳过去,伸手把它抓在手里。
萍恳求道:“还是别乱动这屋里的东西吧。我最后说一遍,你把它放回去吧。”
说着伸出手来似乎要把那个本子抢过扔掉。
“怕什么。”我让过她,怕她再来抢,转身背对着她开始翻看。
但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那竟然是一个空本子,里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觉得沮丧,但又一想,不管怎样,拿了这东西回去给老四看,也不算空手白来这一趟了。就在这时,一张纸片象一只蝴蝶一样地从本子里飘了出来。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
那竟然是一张照片!我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现激动得砰砰乱跳。
“萍你看!是张照片!”我叫道。
照片的背面是两行字,用钢笔写着“槐梧惠存”,下面是落款:“玲。”然后是年份:1969年。
槐梧!玲!这不就是传说里那一男一女的名字吗!还有年份,1969,什么都对上了!真是太棒了!我为我自己的发现狂喜不已,如果把这张照片拿回去给老四他们看,一定把他们佩服死!
我小心翼翼地把照片翻过来。这是一张黑白的照片,带着那个时代的特定气息。是一张合影,照片上一男一女并肩站着。
我说:“萍你快看,这就是跳楼的那个女孩和她男朋友的照片。一定没错!”我将手电移近,以便更加清楚地看清照片上的两个人。
“看,他们穿的衣服多土气,这男的长得还挺精神的。这个女的也挺漂亮的。她…她…等等!”
我的舌头突然变得不听使唤,双手开始发抖,手电光也随之颤动起来。
“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怎么长得……”
萍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她平时温柔的声音变得凄厉而阴森,她说:“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是不是?”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3:凌晨三点半 篇四
沉重的墨色天际压抑地笼罩在他头上,林子间树与树的影子像一道道黑色的手爪按在他脸上。也许是心存着另一种恐惧,在踏入迷失林里他显得如此毫不犹豫。
夜。无风。女人的长发却在丝丝颤抖,血红色的紧身长裙将原本诡异的林子渲染得更加诡异。
身后响起了陌生而熟悉的脚步声,苍白的脸上荡漾起微笑。然后她感觉到有炽热的黏稠液在头上、发丝间潺潺流动……不,她来不及感觉到。
尖锐的血红色像胜利大逃亡那样从她身后弥散开去……
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刻刀,似乎娴熟地深深浅浅划着,最后把裂碎的尸块装进一只黑皮袋里,它们将被他长埋于那棵贪婪地吮吸过她血液的古树下。
一切在瞬间归结于平静。四只恐惧的眼睛目送他的离去,接着两双眼长久对视,如此相像的眼睛,颤抖着歇斯底里的惊怵……
一
乔念姒有点冲撞地推开豪华得奢侈的乔家大门,乔爸爸和乔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样,通知书收到了,哪所学校?”
“哥呢?”念姒放下背包,眼睛四处搜索。
“问你话就回答!”乔爸爸放下报纸道。
念姒撇撇嘴,打开书包拿通知书,动作勉强得跟拉弹簧似的。突然,门又被推开了,时髦的装扮,配上那张好看的脸。恍惚中是另一个国度里的天使,只因为邪邪的坏笑被逐出天境。
“哥!”念姒把通知书递到他手上。
乔念劬小心地撕开袋子口,然后略带兴奋地道“S大,我们又成校友咯!”
乔爸爸脸上始终紧绷着神经松了下来,他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念劬顺从地递过去,兄妹在乔爸爸身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暴风雪总来得那么突兀,谁也没反应过,乔爸爸已经一巴掌打在念姒脸上。
乔妈妈叫着去拉他,念劬护着念姒问道:“怎么了嘛,爸!”
“美术系?!……我不让你报了中文么?……美术?!”
“美术怎么了。为什么哥喜欢声乐他就可以去……”
“别说了。”念劬一边抢过被撕成两半的通知书,一面推念姒上楼。
念姒坐在床上,一手翻着念劬乐队演出的照片一手按着敷在被打肿的脸上的冰毛巾抽泣。
念劬补完通知书后坐到她身边,指着照片中那个和自己一样动作的可爱小伙子道:“白天。怎么样,还不错吧!”
“你说为什么爸总对我那样啊,我不是他孩子么,还是我就矮人一截啊。凭什么嘛!”
“哪有呢,没这事!不过你今天居然回他话哦。我都没这胆了。”
“我知道,他不就说我有神经病嘛!”念姒没理会念劬,“那医生怎么说没有啊,学校体检怎么就查不出来呢!”
“……好了,我都知道。不要去想了啊。大学还是要读的。大不了学费我出了,再说妈也会让你去的,不许再哭了啊!”
九月一日。早8:05。
乔念姒提着大包大包的行李冲到教室门口,他断断续续地解释迟到的理由,女教授没等她说完就问“你叫什么?”
“乔念姒!”
“……2号是吧。好的。你先找个位置坐下。”
这时全班有了一阵的躁动,念姒听到几个女生的对话,意思是说原来传说中的S大校草乔念劬念劬的妹妹在自己班级,要认识可有机会了。
乔念姒坐到一个瘦弱的女生身边,她有一头笔直的垂腰青丝,脸色夸张的苍白。她一直底着眼睛,直到教授点了“冯若歌”时轻轻地站了起来。
当“景扬“这两个字被回应后,教室又是一阵不安的躁动,顺着很有质感的“到”字,念姒看到一个干净的男生,很乖的样子,让她想起口口笔下的口口。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念劬是最好看的男生,虽然景扬和他比不出什么高低,但念姒也是一度震惊。
班里女生占了约有四分之三,花痴又占了女生的百分之九十。一下课那群女生几乎是排山倒海地围住景扬,两个和他一起走的男生也逃不出人群。念姒被挤在人堆中,有点心悸地看着他们又有点焦急地等待念劬。
念劬和白天走到三号楼的三楼走廊,突然念劬加快脚步追上一个穿大红短袖衬衫的女生,刚开口却发生不是乔念姒。
“背影真和我妹很像哦!”他有点不要意思地对白天道。
这时候念姒发现了他们,便叫了念劬的名字,但自己还没过去,那群围着景扬的女生又一哄地围住了念劬和白天。
念姒和景扬在对视时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人道:“我记得你叫扎西索蒙。少数民族的啊?”
“是啊!”他笑着说,“口族的。”话语间透着一股傻气。念姒觉得一见他就特有亲切感。
“你叫……”她又指着景扬后面的男生,想了半天没想出名字。
“苻馥。”景扬抢先道,“叫他小狒狒就好了!”
狒狒打了他一拳,略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微笑:“你真是乔念劬的亲妹妹?那两个哪个是他?”
“帅一点的那头,呆会介绍给你们!”说着显露出自豪的样子,像是急着炫耀好东西的小孩子。
九月二日。晚11:30。
念姒的宿舍在顶楼的最后一间703房,里面有各种专业的学生。念姒睡在冯若歌上铺旁边是舞蹈系的夏染,夏染对面是学播音主持的驰骋,她下面是学医科的,至于名字念姒记不住了,这宿舍有八个床位,但有三个是放空的,听驰骋说都是怕鬼而般出去的。
于是这个“鬼”的话题就像获得生命的种子,在他们中间生长起来。
“其实我也只是听说的!”驰骋操着标准的普通话道,“在很早之前这间宿舍吊死过一个声乐专业的学生,从此每个夜晚都会听到他唱歌的声音。最后都纷纷般离了,剩下的也都疯了。”
“真假的!”夏染一边把自己的指甲涂成各种颜色一边道,“我就不信邪。大不了我给她伴舞!”
念姒笑了笑道:“我也听白天提过,可好像是说有长头发女鬼跳舞,我也不知道啦。我哥好像不愿意他说的样子。呵呵,搞不好那女的是追不到我哥然后伤心……卡卡~~~“
“别胡说了好不。”驰骋叫道,“还以为你哥真那么那个啊。那女的要是还活着做你妈的大了!”她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个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女鬼都是考艺术的啊,鄙视我们啊!”
三个人笑成一片。
宿舍门被推开“医科”站在门口,夏染隐约看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便叫了一声,“医科”猛一回头又是一声尖锐的呼喊,等她定睛又看了一眼,才舒了口气道:
“冯若歌啊,你干嘛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啊,吓我!”
冯若歌没回答,走到自己的床下托出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宿舍。
其他人似乎对她的冷淡而有些反感了,念姒道:
“我觉得她挺怪的,我从来没见她开口说过话。而且今天早上的雕塑课,我见她刻的头像很像我爸就在起哄,结果她给火了,就把刻刀往石膏像上插。好家伙,刀一反弹差点就中我脸上了。她问也没问,直径跑出教室,一下午都没来。郁闷死了!”
话刚落音,灯突然熄灭了,几个女生尖叫着躲进被窝。
时间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舞蹈室突然亮出了一丝光芒……
九月二十九日。凌晨3:30。
整所学校的灯光全被埋没在无月的夜里,只有一束微弱的黄光从电梯死命地挣扎出来。乔念姒走了进去,门将再一次关上,突然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伸了进来,电梯门狠狠地夹住她的手。念姒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门被打开了,进来的这个人似乎是被红色主宰的,只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厢情愿地垂在腰间。她冲念姒轻轻的微笑,然后按了一楼。
电梯瞬间疯狂地往下坠,念姒急忙扶住电梯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孔熟悉的女人,终于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想起她就是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的冯若歌。
若歌闪出电梯,念姒也固执地跟上去。在断断续续的跟踪后,她来到了3号教学楼的三楼铁门前,而冯若歌又不见踪影。
念姒向走廊尽头望了望,末间的陈列室仿佛摇晃得厉害,她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当念姒想转身回宿舍时身后紧锁的铁门突然开了,而开门的人正是冯若歌。她有意地走在念姒前面,一步步将她引到陈列室。
从陈列室里传来的拍门声越来越响,念姒推开若歌跑了过去,透过窗户她看到的是索蒙无助而绝望的眼神。他双手用力地拍打窗户,求救声被淹没在萧瑟的秋风中。
他身后也站着一个冯若歌,她手里握着的刻刀在鲜血的浸染下渗出诱人的红。念姒撕声力竭地喊:冯若歌住手。声音尖锐得像被扭曲的金属,但索蒙还是活生生地在她眼前裂碎、裂碎……
又是一声尖叫,念姒从梦中惊醒,整个梦在她脑海中闪现的只剩“冯若歌”这三个字,冯若歌。
念姒,夏染,念劬,白天,景扬,索蒙和狒狒吃完早餐各自到自己的教室去。几十天下来,他们已经很习惯一起出没在S大的任何一个角落。
“索蒙,你记得冯若歌么?”念姒在夏染,念劬和白天走后唐突地问道。
他们三人仿佛开始艰难地搜索着这个概念,半天才问道:“是有一次差点用刀砸到你的那个女的?”
“是啊!”
“听说她总是夜里到处乱逛被开除了!”狒狒跑到她和景扬中间道,“而且你和她很像哦!”
话未落音,念姒猛举起手里的书追着他满校园地跑,有一股你死我活的架势。
正午的阳光慵懒地泻在这群嬉闹着的学生身上,涌动的人群中,今日的索蒙显得格外安静。
乔念姒走到他身边道:“怎么了?干嘛闷闷不乐。有事就说吧!”
“……没呀……”他顿了顿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不太开心——就是很压抑,可找不到为什么这样,所以很压抑……听得懂么?”
“大概可以。你会不会还没从高考的阴影中走出来啊?看你说的有点低血糖的样子!”
索蒙笑笑,一会道:“等我找到原因就告诉你吧!”
说话间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两人被落下了一大截。正要去追他们时,狒狒跑过来,他扯着索蒙很夸张地大声喊道:“你故意气景扬的吧,这么……”然后看了乔念姒一眼,三人马上同时发出诡异的坏笑。
九月三十日。凌晨3:30。
JAY的《夜的第七章》突兀地打破了死沉的夜,快要睡去的念姒惶惶然地醒来,来不及看请来电就接了,幽怨的曲调戛然而止。703宿舍仅留下来的其他三个女生一阵心有余悸地埋怨。
电话是索蒙打来的。他说在三号巷子的夜半茶馆见。念姒起床穿好外衣时驰骋央求她陪自己去厕所,念姒叹了口气,拽过她快速地朝卫生间走去。
到卫生间门口,念姒习惯性地对面的舞蹈室瞥了一眼,那里还是不合实际地亮着烛光,忽暗忽亮中似乎还有一个翩翩起舞的红影。念姒哆嗦了一下,见驰骋已进去后便冲里面喊道:“我不等你了,再见!”原以为她会在里面乱叫,结果除了自己来回激荡的回音并没有别的,念姒又停了一会儿便独自走进电梯。
习惯以黑暗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迷了起来,迷糊中电梯里似乎还站着一个人。过时的红色长裙紧紧地裹着身子,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念姒转身想逃,但门已经严严实实地关上了。电梯开始缓缓下降。
念姒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驰骋,她松了口气:“你怎么这快!?”驰骋没回答,她飘似的走到念姒面前不停地按着1楼的按钮。
“我按过了!”
念姒刚说完,驰骋猛然回头。她看见眼前绽放着狰狞笑容的脸变成了冯若歌。她斩钉截铁地将一把刻刀刺想乔念姒,念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电梯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几秒的静立后念姒睁开双眼,电梯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她使劲地摇摇头,跑出电梯。
到了夜半茶馆时,里面出了索蒙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他坐在离窗较远的位置,而那个位置一般茶友是不会去的。
念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原因了。”索蒙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沧桑,他始终低着头道,“上了S大以来我一直很不安心,直到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认识冯若歌我才想起来,已经三十天了,这三十天我都梦见同一个梦,就是冯若歌她在杀我……”
“索蒙!”念姒握住他颤抖的手道,“其实昨天我也梦到了。”
索蒙抬头看着念姒,眼泪漫上了眼底,越积越高,他又低下头开始抽泣:“我有预感就是今晚,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们,不想……但是……”
“你不要这样好么,索蒙!念姒坐到他身边道,“你不会有事的好么,今晚我们都不睡,过了就没事了好不好!”
索蒙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地摇头。
念姒听到手机又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看屏幕,居然没显示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信号很不好,里面传来只有断断续续的车辆声,她很自然地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一片死寂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哭声,那样犀利,哭声里是难以言状的哀怨,念姒顿时一阵毛骨悚然。然后无意中从窗户的倒影看到索梦默默走离茶馆,她按掉了电话追了出去,但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剩下霓虹灯光空虚地俯视着冷清的街道。
念姒一边喊着索蒙的名字,一边拨他的手机,但连打了两次都无人接听。她又打了念劬的手机,最后终于打通了白天的。
“快救我!”念姒蹲在狭小的巷子里哭了起来,“白天,我哥……索蒙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我哥也打不通……”声音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他们终于在夜半茶馆旁的巷子里找到了念姒,她已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念劬让大家都保持手机的信号畅通,然后安排景扬和狒狒一组,白天和念姒一组,自己带着夏染兵分三路寻找,并约定一小时后无论什么结果都回原地集中。
巷子深处念姒突然甩开被白天紧握的左手道:“快通知他们别找了,我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白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然后安静地听完她和索蒙那个相同的梦……
看门的老头极不请愿地个他们七人来到三号教学楼,他慢吞吞地掏出一大串钥匙,一只一只地核对着。
在念劬不耐烦地催促声中念姒又一次失声尖叫:“红……那个冯若歌……他穿红衣服走了!快开门啊!”
“甭瞎说。”老头冲她喊道,“你们年轻吃饱撑着哪。”
“可是,我也看见了……”景扬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了的恐慌。
所有人的心全提了上去,想半空中摇晃着的小小尸体。
门终于开了,他们直径跑到陈列室,里面一团漆黑,陈列在里面的雕像呈现出各种各样顽固的姿态,电砸被拉下来,他们只好用手机发出的光照明。
当光线扫过右面墙时,他们被一具不同颜色的陈列品吸引住了。所有的光集中到了它脸上……可以用血肉模糊形容的索蒙突然到了下来,陈列室顿时一片胡乱……
刘揽将整理好的S大命案的卷宗交给孙飞扬道:“这是七名报案学生和那个在常保安的口述,他们都提到现场曾出现过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据乔念姒说很可能是冯若歌。我顺遍去查了这个人,结果发现真正叫冯若歌的人在高三暑假刚开始就失踪了,而他们描述的这个人估计是冒名的。可是这个假冯若歌也在开学的第二天不见了。”
“知道了,那现场……”
“现场很明显是被人清理过的,而且凶手手段残忍。”他顿了顿道,“尸体是被人肢解后再草草缝合上的。死者后脑有锐器敲打的痕迹,是致命的伤口。死亡时间约是九月三十日的凌晨3:00到3:30。
我还调查了扎西索蒙的相关信息,他是口族的,家境一般,这孩子为人忠厚,没什么仇家。他和苻馥、景扬是高中同学,关系一直很好。”
“就这些了?”飞扬随手翻着厚厚的卷宗道,“谢了。还有,学校希望这件事要秘密调查,以免外泄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刘揽点了点头,正要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我还取了当晚他们的通话纪录,发现凌晨3:16时索蒙打过电话给乔念姒,通话时间只有30秒。接着是乔念姒在3:53时打了索蒙两次,3:57打了乔念劬,但他关机了。接着是3:58打通了白天的。然后白天又找了苻馥和景扬,乔念姒也找了夏染。
最后我还去了夜半茶馆,老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昨天生意不是太好,只有一个十多岁左又的女学生到过那里,我估计他说的是乔念姒。我还问他是否还有人和她一起去,他们说了什么时老板就转身走了,似乎不太愿意多说。”
十月一日。夜。S大国庆晚会。
晚会开演前导演发现支持人驰骋不见了,他们班同学说是一天没见到她了。好在学校人才还是不少的,就临时找了个人顶替。
念姒、景扬和狒狒也在这筹光交错的晚会中放下了悲伤。中场,念劬和白天的摇滚将晚会推向了高潮,直到连为他们伴舞的演员都下台了,掌声和尖叫声依旧如雷贯耳。
“念劬,你跟念姒说一下,我先回宿舍了。”夏染疲惫地道。
“脸色不太好哦!”念劬难得关心别人,“我送你过去好了。”
“不用……”
“走吧!”念劬理了理华丽的外衣,没理会夏染的推迟。
六个人溜出学校又狂欢了一夜,似乎有意用放肆的轰烈来掩饰什么。
后半夜的天红得像被撕去皮肤的脸,斑驳着妖娆的红。S大已经一片寂静了他们才意识到时间的无情。
到了女生宿舍楼前,狒狒突然道,“念姒,要不景扬送你上去吧!”
念姒没说话,带着乔家特色的坏笑看着景扬,景扬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见他挪动步子,几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
“拜托,你们……”白天苦笑着,装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道,“我送你,我送你!”他走到念姒身边,向念劬做了个鬼脸。
“我真的不敢在乘电梯了,太恐怖了!”
“不过是幻觉嘛,再说有我呢!”
“就你~~~~”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楼梯流转,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彼此的手指轻轻地勾在一起。
“白天,你老实告诉我,我哥是不是常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没吧,不太常。不过我老听你说他坏话。”说完嘿嘿地傻笑着。
脚下的路掺着一点点毛茸茸的幸福感向下走去。七楼的走廊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念姒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快哦。到了……我自己进去吧,免得她们……”
白天点了点头:“BYE”
转身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又被紧紧地扣住,一会儿白天那很有质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念姒……”
乔念姒飞快地转过身,看着白天。
白天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道:“能……吻你么?”
念姒甜甜地笑了一下就靠着墙壁闭上了双眼。
寂寥无声的走廊尽头,他们听见了彼此青涩而汹涌的呼吸声。
夏染翻了个身,她不知道梦里闻到的那股异味就是从面前的尸体发出的。她微微睁开眼睛,念劬送的荧光表上显示着“十月二日3:30”青翠的绿色温柔地抚摸着这间寝室,以及蓬勃出血腥气味的身体。
慢慢清醒的夏染终于看清楚狰狞在眼前的脸,驰骋原本清秀的脸涂满了鲜红色,血液已经凝固了,硬斑斑地撕扯着皮肤。四肢凌乱地缝合在一起,手指痛苦般的扭曲成匪夷所思的姿势。脖子上拇指粗的麻绳倔强地勒在她颈上。夏染只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澎湃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这副梦魇般的景象……
手电筒的光像射手的发出的箭一样残忍地刺穿了年轻男女安静亲吻的画面。
“这么晚还在这做什么?!”看楼的阿姨吼着。又把手电筒找到白天脸上,“这是女生宿舍,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白天尴尬地冲念姒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便要转身离开。
这时,从703宿舍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整个世界塌陷一般的仓皇。
“你问这些什么意思!”念劬使劲地拍响刘揽的办公桌,“什么叫反常举动,你不会想公司我我妹妹有妄想症,她在发病时把人都杀了。她可一直和白天在一起……”
“冷静点乔先生。”刘揽道,“在处理索蒙这起案件时我曾经去过贵宅,令尊很明确地说过她有精神方面的障碍,只是为了不让她有更多的心理压力才又另拟一份。因为乔念姒想警方提供了很多线索,但有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接受我们的鉴定后证实,她确实有中度的精神问题。所以我想她提供的一些事也许是她以前曾经见到的,我们必须把这些和案件区分开来。希望你能理解。”
念劬冷冷地笑了一声,坐下来道:“那是我爸,我看他才有病!他重男轻女,他冷落她……”
他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好一会才道:“其实在知道驰骋和索蒙的死法时我的确也想过念姒,因为她也曾经在被我爸爸训后剪坏许多玩具,或者在半夜里大哭、大叫。但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夜班茶馆我们常常去,和那里的老板性格古怪和谁都不太和得来,搞不好他也只是胡说!”
“你刚刚说她的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的?”
“挺早了,四五年前总有了,有段时间挺平凡的才带她去看了医生。后来她的房间换到了二楼就渐渐少了很多,可能是想到我在旁边吧。再后来我上了大学也没听我妈再说她还会发病了。”
夏染倚在藤椅上,表情有点茫然地看着孙飞扬。
“我就是不能接受,他们都是我挺好的朋友,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案子没还结谁都有嫌疑,每个人我都会问同样的问题的。”
“好吧,对不起。“
“没事的。那你能回忆起最后见驰骋是什么时候。”
“我醒来……哦,不是!我想起来了”夏染忽然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是前几天……九月三十……不,那时排练就找不到她了。那就是九月二十九吧——念姒去见索蒙前陪她去厕所,很久都没动静,大概有十五分钟吧她一个人走了进来。我问她念姒怎么没陪她回来,但她一直一言不发,最后躺上床我也没再追问。大概4点多时候我接到念劬的电话,说念姒和索蒙出事了,他现在在楼下等我,让我马上下去。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往驰骋床上瞥了一眼没太注意,但那时那里是空的。”
“那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么?”
“不知道,最近排练很累。所以睡得比较死。”
十月四日。早晨8:00。
703宿舍已被两条雪白的封条贴住了,念姒和夏染般进了念劬为他们租来的两室一厅的套房。离学校不远,但夏染还是迟到了。
跑进排练室时念劬、白天和其他舞蹈演员都开始排练了,他们身后站着舞蹈老师,她一脸正色地警告夏染再迟到将取消十月七日那场重要演出的领舞资格。
几个小时在音乐中被磨得粉碎,念劬边喝水边道:“求您了我的姑奶奶,别再跳错了,我们可靠嗓子吃饭的啊!”
“就是!”白天也凑过来,“你们一弄错重新跳,但我们要又唱又跳。你想害死我们啊。大不了我请你吃饭,你就别……”
夏染白了他一眼:“得了,别老说请别人吃饭,没一次是真的。钱太多啊,直接送我啊,搞得别人都像几辈子没吃似的!”
“不听说你跳挺好的么!”念劬道,“上次也没见你怎么错,这两天你怎么了。”
夏染想了想道:“告诉你们吧,这几天我压根没睡好。我啊,发现念姒……好像……好像不太正常!”
原以为他们会跳起来,结果两人都只是瞪着眼睛看她。夏染咽了口口水道:“我在隔壁间,门也关着,起先是没注意到,是前天半夜起来时听到念姒在里面哭得那一个惨啊,我刚想敲门就听她说话,但不太清楚,好像有喊报仇……是说,‘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要报仇’来着。两天了,我都听到。”
念劬的嘴角动了一下,刚要开口又开始排练了,话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十月七日。夜11:50。
他们的节目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夏染和念姒躺在沙发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SUMMER,什么时候成了哥的女朋友也不告诉一声,怎么让我哥投降的呀?”说着学着狒狒样样子提高嗓音喊,“说,大胆地说;老实地说!“
“干嘛要你知道啊,你和白天不也没告诉我么。还有你不一直都挺喜欢景扬的,怎么……”
“其实最先景扬和白天我也不清楚喜欢谁多一点,只是在索蒙走时见到白天的眼泪,真的被他感动了,而且那天他先表白了,所以就……”
“索蒙、驰骋,接下来会是我么?”
“鬼话!”
“糟了!”夏染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舞鞋、衣服和钱包都落会场了。我去拿一下!”
“我陪你去好了!”
夏染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了乔念姒一眼道:“不用了,我叫念劬就可以了。”说着跑出门去。
*的明月被黑云蚕食了一块又一块,风晃晃悠悠地吹过来。夏染提着落在礼堂的东西向排练室走去,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出跳着三四拍交际舞的高跟鞋的声音。她柄住呼吸走近舞蹈室。月光苍白了里面一切的颜色,只有正中央那一身红色长裙的女子背影犹为注目,她怀里抱着一具模特翩翩起舞。
“念姒……”夏染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好像不是,对了,念姒去烫了卷发,而她……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冯若歌……”
冯若歌停下舞步,回头看了窗外的夏染一眼,然后从容地把模特放回原位,若无其事地绕过夏染离开了。
夏染以为她还会像杀他们一样把自己也交给了死神,她全身都麻木了,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目光也不敢偏移……
狒狒从厕所出来后很习惯地向楼下看了一眼,正好见到冯若歌向学校后门走去,恍惚中错觉她是飘着走了。狒狒没多想,连外衣都没披上就冲下楼跟着她。
冯若歌的速度不可理喻的飞快,狒狒一路狂奔般地追在后面,穿越了个性迷乱的闹市和无数条僻静的巷子,最后冯若歌终于在一片林子深处停了下来。狒狒躲在一棵古树后面困难地呼吸着。冯若歌向前走了几步,仰望着一房黑黝黝的茅草屋道:“进去吧!”狒狒心里一惊,果是被她发现了,只见冯若歌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狒狒看了一眼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从心底蔓延出浓郁的酸楚。他没说话,跟着她进去了……
像穿越无数时间和空间,夏染猛地睁开眼,病房里的灯光在她眼里反射着疼痛的光芒,她看了身边的念劬和白天许久才确定回到了现实,自己也还活着。
“你怎么回事嘛!”念劬有点生气地道,“大晚上的一个人乱跑也不叫上我。好在念姒等你太久没回去才打电话告诉我,你怎么会晕倒在舞蹈室呢?”
“念姒?!……”夏染看了看念劬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景扬说要接她来,等会就到了吧!”白天口气里明显着不满。
“景扬!”夏染喊了起来,心里填满了束手无策的空虚感。她使劲地摇晃着念劬道,“快把他叫回来,出事了!”说着勉强撑起身子要下床,但马上又瘫下去。
十月八日。凌晨3:30。
景扬在门敲了好久的门屋里才有动静,门被打开了,乔念姒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风衣,头发蓬乱地披在越发苍白的脸上。景扬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你干嘛?大热天弄成这样。”
念姒看了看他,又低头看着手中的免提电话道:“妈妈说在凌晨3:30按响13个0就能通向地狱。”说完走回屋里跪坐在沙发前边,她右手握着一把刻刀,食指在电话键盘上按来按去。一会儿里面传出了“您播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播”的声音。念姒把听筒贴近耳朵道:“妈妈。我好怕。哥哥和姐姐都不要我了。”
然后她把电话换到另一边,装出阴深的腔调道:“抢回来,报仇!”
“妈妈。可是他(她)是我好朋友,不要他们死……”
“没有朋友,什么爱。用血去交换,粉碎的姿态最美丽。”
……
她周而复使地换电话,景扬站在她身后难过地哽咽起来。他俯身道:“你在说什么啊,乔念姒。醒一醒好么!”
念姒突然扔出电话,把刻刀劈头盖脸地挥向他的脸,血一下子汹涌出来,他叫了一声站起来退后了好几步,念姒逼过去,又是一刀,景扬用手挡了一下,鲜血又从他手臂上和肩上流了下来。他夺门而出,顺着楼梯往上跑,上了几个台阶就后悔了,其实自己更应该向楼下跑。想回头已来不及了,念姒紧紧地追了上来。
警察和念劬、白天还有夏染到了房门口时里面一片狼籍,顺着地上的血迹他们来到天台。
景扬被一个手握血泠泠刻刀的红衣女子逼到了天台边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景扬抓着她双手,奋力不让刀再次割到自己。他看着她,眼神很复杂,最后他似乎放弃了,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念劬一下子认出了那女人的背影:“真是念姒?!”
“冯若歌!”白天没有听到念劬的话一样,还大声喊道,“别再杀人了!给我住手!否则开枪了!”
景扬刚想闭上的双眼又一次睁开道:“不要开枪,她是念姒……”
话未落音刀先落,像执着地选择了灭亡的尾音,在断裂时候发出了最后一鸣清脆的响声。美丽的鲜血再一次像胜利的大逃亡那样,从他颈上争先恐后地狂奔出来。
尖叫声,呼喊声,警告声,枪声以及血潺潺流动的动听的声音一时间扭曲在一起。
乔念姒感到背后一阵纠结的痛,突然像是坐在一列疾驰的时光列车里,走过的岁月一幕幕与自己擦身而过。她彻底地清醒过来。
刀摔在地上,犀利的金属声在空中划出了诡异了轨迹,她转过身又看到了白天脸那张流着倔强的泪的脸。夏染被念劬扶着也失声痛哭。念劬旁边的警察她认出了两个,他们曾经询问过自己……最后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冯若歌,穿着一身和自己一样像血一样的长裙,手里一把乌黑发亮的枪。她看着冯若歌脸上和自己相似的那双眼,泪从眼角滑落。
又是两声枪响从冯若歌手上的枪筒里响起。乔念姒退了几步,一脚踩空,从空中狠狠地坠下。“对不起了……”她想着,大地接住了她的尸体,红色又一次洋洋洒洒地糜烂,像一朵固执的血莲。
五
“我知道你们一直查不到我是谁和这些事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先跟我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冯若歌走到乔念劬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话语间的平静使他倒吸了口气。
孙飞扬让几个小警察收拾现场,自己驱车带着刘揽、念劬、白天、夏染和冯若歌按她指定的方向开去。
“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乔念劬的父母而起的。”她注视着前排念劬的背影,所有的事情犹如黑白电影开始一幕幕放映着,“我妈和我爸,也是乔念劬的爸爸从小青梅竹马。后来他娶了却是一位大富豪的千金念竺。
起先我爸还一直对我妈很好,只是两年后的一天,知道我妈怀孕后便企图要杀人灭口,我妈察觉后逃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山村,并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巫师。然后生下我和念姒。
念姒天生丽质,巫师很喜欢她,在她刚断奶时就把他练成的一大堆他自称灵丹妙药的东西全喂给她。不出三年,念姒眼看熬不过去了,我妈个他吵了好几回,最后一气之下毒死了他。当夜妈妈带着我和念姒逃进了迷失林。我们在那里绕了好久好久,原以为要葬身于此了,但我妈却意外地解除了那里的地形,成为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那里的人。
走出去后,念姒已经窒息了,我妈就将她放在了乔家门口,最初只是想警告父亲,但却发现念姒被念竺救活了,还认了她做女儿。我妈开始愤怒,她计划着要报复他。可我爸事业一直很成功,也常常不在家,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我八岁那年,自然灾害严重,森林里什么也没有,我们半夜偷偷潜乔家找吃的。念姒看到我们失声尖叫,但等其他人过来时候我们早就离开了。除了我爸,谁也不相信她。
几天后乔念劬生日,他们全家四口去郊游,我爸顺便约了我妈半夜在迷失林见。那天我妈就像我现在的装扮,她其实很开心的,她甚至想认回念姒,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爸从背后将她打倒,还肢解了她。这一切全被我和偷偷跟踪他的念姒看在眼里。
我爸走后,我将我妈的尸体挖出来,草草地缝合,我对念姒说,一切还会重演的。她那会吓得不行,她选择了遗忘。但咒语还是改变不了的,她开始神经质,在每天晚上的3:30都会产生幻觉,还会梦游,那时她的房间在底层,我会爬进她房间吓她,我最恨的是她和爸爸,他们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爸看到被念姒剪碎的娃娃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冷淡她,甚至想弄她走,但都没成功,念姒反而更频繁发病。
再后来,念姒的房间换到了2楼,加上念劬渐渐懂得去爱护她,念姒才奇迹般考上S大。
有一天我正好在迷失林里遇见迷路的冯若歌和她几个同学,我得到她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后并没有带她们出去,现在大概也都死了吧!
念姒虽然认不得我,但潜意识还是知道的。开学的一个月,我用偷偷配来的教室钥匙,将念姒引到舞蹈室……慢慢地,我可以完全控制住她的心志。
那晚索蒙心情不好,约了乔念姒,但他约得不是时候,驰骋上的洗手间也不是时候。所以就像我诅咒的那样,一切开始重演。念姒在明我在暗,谁也破不了这案。”
车停在迷失林里,几个人跟着“冯若歌”步行了好久,直到一间黑黝黝的茅草屋呈现在眼前。
他们走了进去,月光从房顶上的缝隙挤进来,冰冷地抚摩着空旷的大地,以及墙角落异常冰冷的身体。
“狒……狒狒……”夏染脱口而出。
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般,他们一齐涌上去,谁也没注意到“冯若歌”脸上浮起的笑容和悄然退去的身影……
后记
写完《凌晨三点半》后,我看了一眼电脑菜单栏上的时间。正好显示着3:30。我不由得毛了一下,其实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真凶是谁。一切犹如发生在一个雾蔼深沉的国度里,每个情节都让我迷茫,让我始料未及。
随着电脑屏幕的黑下来,房间完全被黑暗吞噬了。只是我房门口徐徐前进的红色影子,鬼魅地来到我跟前。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我断定她不是我家人,而像我剧中唯一一个我看不清的人——冯若歌。
“游戏才刚刚开始。”她冷冷地说完瞬间飞速离去。
她的声音四处回荡,是一个邪恶的咒语,我有预感,真正的噩梦才刚刚上演……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1:学校诡事 篇五
民间传说,凡阴历闰八的年份,阴气甚嚣,多诡异事。
那一年,闰八月。
地点是广州河南某高校,因古木参天,环境深幽,近来已成为许多灵异作品的背景。
当时我还是在校学生。踏入这一年,已是鬼话连篇。一同学说半夜起来上厕所,见一女子端坐阳台上,以为是旁宿舍留宿异性,一笑置之。
然而第二天早晨见一猫同样姿势坐在同一位置。遍问旁边宿舍昨夜也无人留宿,方觉不妥。
当年自杀和凶杀案例也好象特别多。
一男生,听说是新生,在东湖投湖自尽;游泳池内也淹死过人,听闻是晚上关门后进去游泳淹死的。
赤岗一中学生绑架同学勒索并在校园内撕票和肢解,其状惨不忍睹。然而令人无限唏嘘的是本学院的一位师妹的自杀。
该同学平日活泼好动,成绩优秀,某日却服毒自杀了,传是由于感情问题,因为发现得早,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在医院里又割腕,又被救,最后趁家人不注意,在他们面前跳楼自尽!
传其自杀前曾在宿舍玩碟仙。其求死勇气如此之大,却不能面对生活问题。真让人扼腕长叹!
但是最令人毛骨耸然的下面这一件,发生在东21宿舍301房。
暑假回来后,该宿舍同学打开门后发现宿舍里竟然有一具尸体!这个人是上吊死的,而上吊的地方竟然是高低床架,高低床架显然不及他的高度,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缩着脚直到吊死。更奇怪的是他不是该宿舍的学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门锁也没有橇过的痕迹!此后301也被丢空一段时间。
鬼故事短篇校园 篇六
某大学的教学楼中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
在该大学建校之初只有四栋教学楼,该教学楼就是其中的一栋。因此在那个时候,一到考试阶段,该教学楼就会通宵开放。而现在该教学楼却无论如何不会开灯超过10点,一到10点之后,该教学楼那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里边值班人员的宿舍亮着灯。因为在该教学楼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时具体是什么年代已经无人知晓,只知道确实发生过:有一位刚进校的男同学,进入该校时抱有远大志向,想要出人头地,因此读书相当的用功。那时,适逢考试,该同学在该教学楼二楼自习到深夜大约2时许。虽然是在考试阶段,但自习到深夜2点的同学毕竟不多,因此当时教室里就只剩下该男同学一人。人毕竟还是人,学习到这么晚总是会觉得累,因此该同学就趴在课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迷糊之中,他好象听到该教室后门有人进来了,由于当时好学的人很多,因此他也没在意,继续睡他的觉。
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有人在推他的肩膀:“同学,同学,醒醒,醒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原来是一位女同学,身着一席白衫,好象还蛮漂亮的,她正用求恳的眼光注视着他,“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这个男生心想,难道我真的走了桃花运,真的读出个颜如玉。他迷迷糊糊地就跟着这个姑娘出去了。
在下楼的时候,女孩子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迷糊之中,他好象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在走,而是在飘。他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下楼时还真的是在飘,而不是在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也不顾什么了,拔腿就跑,一口气跑会宿舍,推醒室友,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室友被他从睡梦中吵醒,一肚子不高兴,都说这是他看花了眼,大家说了一会儿就都睡了,他想想,鬼,太飘渺了,一定是自己看花了,也就睡了。是夜无话。
次日夜晚,该男生又在该教学楼自习到深夜。这天晚上,他又习惯性地呆在昨日的那个教室。开始也没什么,但到了深夜之后,他心里就开始发毛,东瞅瞅西望望,深怕再发生什么事。但一直到2点30分还是没什么动静,于是他也就渐渐放了心,迷迷糊糊又打起了盹。就在这时,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又有一个白衫女子走了进来,用同样的手法,同样的语调,央求他出去。男生浑身一惊,心里就对自己说:镇定、镇定,世上无鬼!跟着该女孩就出去了。这次他对女孩的走路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发现她不仅是下楼,在走路时也在飘。这下可把他吓坏了,拔腿就跑回了宿舍。回到宿舍之后,他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同学,他的同学听后,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想想,不可能两天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因此决定第二天陪他一起捉鬼。
这天晚上,他们几个人商量好由该男生在昨天的教室自习,而别人在该教学楼外的树林中等。到了晚上2点的时候,该男生越想越怕,想要走,但想想外面这么多人,如果自己逃出去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于是只有硬着头皮等下去。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东张西望,希望不要再发生昨天的事。突然他看见那个白衣女子又从后门飘了进来,他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挣扎着跑出了该教学楼对着他的同学们大叫:她来了,她在后面!但他的同学们却只看见他一个人在那边大喊大叫,然后就跳入了边上的小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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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眼看着就要高考了,在这最后一年的时间里,名扬想努力拼搏一次,争取考个好大学,报答养育他这么多年的父母。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高一年级的学妹发生了变化。
新来的高一届的学生中,有个叫芭比的小学妹很受欢迎,芭比不仅人长得可爱,而且学习成绩好,是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这所重点高中的。芭比进校的第一天,遇见了名扬,她知道这就是全国奥赛冠军,化学竞赛一等奖的得主,高三第一名名扬。从那以后这个小学妹就不离左右的跟着名扬,名扬很反感,不是因为小学没不好,而是他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学习上,所以一直对小学妹很冷淡。
一天晚上名扬正在家复习英语,因为第二天有模拟考试,这时候手机来信息了,是个陌生的号码,说自己遇到危险了,让名扬去救救她,名扬知道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不仅有自己的电话号码,还知道自己的名字。于是出门赶紧向信息的地点赶去,到了那里,正紧张兮兮的寻找,忽然看见芭比一脸坏笑的站在自己面前。名扬知道自己上当了。头也不回的往回走,任凭小学妹,在后边追喊,理也不理。这种情况后来又发生了两次,名扬每次都怕是真的出事情,而赶到所说的地方,直到三次以后,名扬再也不相信芭比了。
一天夜里十二点多,名扬刚睡下,手机又来信息了,还是芭比,说自己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有人跟踪她,就在学校附近,名扬看完之后,没理她接着睡了。
第二天来到学校,看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一同学跟名扬说,喜欢明阳的小学妹芭比,昨天在学校附近被坏人跟踪,被残忍杀害了,名扬当时就愣住了,掏出手机昨晚的那条信息还在,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晚上名扬呆呆的坐在书桌前,十二点整,手机又来信息了,上面写着你昨天为什么不来救我,我就这么死了名扬呆住了,疯了一样的回拨那个电话,传来的却是:你所拨打的手机是空号的声音。
以后每天半夜十二点名扬都会收到这手机号码来的信息,去营业厅查,号码已被注销,名扬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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