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的小故事
时近年关,年迈的父母刚刚从广东回到老家武汉,父亲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们这一小家人今年过年回不回家,电话那头,妈妈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自顾自地说着:自从结婚后,我这个儿子就不爱回家了。话说的是实话,但听在我耳里多少有些不好受。由于我爱人值班的缘故,我们一家人就决定春节在昆明过了,简简单单、热热闹闹也挺好,而且儿子补习班开课也挺早。我跟爸妈说要不然来昆明过年吧,父母说家里新盖的房子还没怎么住,年后再说。可没想到,后来的一切因为一种病毒就都不受控制了。
1月23日,疫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云南也发现了一些病例,我休假回昆明,高铁上已经有很多人都带着口罩了,这种情形让人不免有些担忧。到了晚上,网络上开始大面积地宣传报道湖北各地封城的消息,当然最先实施的还是疫情爆发的最前沿——武汉。但刚开始脑海里有一丝侥幸心理,觉得我老家是武汉的农村,离着武汉市区还有一定距离,再说最初爆发的那个叫做华南海鲜市场的地方,应该已经控制住了吧。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母亲发了微信视频过来,说村里的路也封了,不许出门、不许串门,头一天晚上从武汉市区回来不少人,都是开车回来的。父亲从视频外凑过来说,幸亏提前把年货买回来了,不然吃的喝的都成问题,这时我才意识到家里的难题是食材,不仅仅是病毒。
电视里、新闻里接下来就是宣传不聚集、不聚餐,简化节庆料理等事宜,意味着大家过年也只能在家里宅着了,本应该欢乐祥和的春节,变成了清一色的家里蹲。电厂的疫情防控各项措施也在微信群里紧密发布,看着那么熟悉的厂房、大坝、营地、医务室等,闪过的是领导和同事们防疫检查的身影,那一刻,我感觉似乎又有点陌生。
此时我休假回家已经有五六天了,我感觉我不能再宅在家里了,我要回到我的工作岗位,和同志们一起防疫抗疫(我们部门当时就剩下张路艳一个人留守,她还带着三个都不大孩子),贡献自己微薄的力量。但政府防疫办要求大家居家隔离(因为湖北武汉人的缘故,云南省交警大队、疾控中心、盘龙区防疫办、龙泉派出所所每天轮番电话轰炸我),疑似病例和病毒携带者乘坐交通工具还在四处流动,楚大高速祥云出口当时已封闭,加上我父母在老家情况不明朗,一时间那种矛盾的心情、复杂的情绪在我身上开始蔓延。终于接到办公室杨志全的通知,电厂防疫抗疫工作需要我,我可以申请返岗复工。接到消息,我满心欢喜,甚至把娃娃抱起来亲了又亲,女儿咯咯地笑,爱人见了故意很生气地说了我,但我明白她看我那几天不开心也知道我的心事。
详细了解了云南省和公司防疫的相关要求以及交通条件后,我踏上了返厂复工的路,我带着口罩出门时,两个孩子都看着我,说:爸爸,你早去早回。妻子不放心的又给我手里塞了一个口罩,说在高铁上一定带着,双层防护更安全!
就这样,我顺利回到了工作岗位,和同志们一起投入到防疫抗疫的工作中,配合防疫办开展宣传工作,开展党员示范行动,让党旗在战役一线高高飘扬!